许知言道:“你又怕什么?”
“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“我也是第一次。”
欢颜瞠目不知所对。
外面阿黄和小白又在打架,狗叫和猿鸣声汇作一片,听着有几分凄厉。
欢颜忙挣扎着要坐起来,说道:“我得去瞧瞧……”
这时,只闻许知言道:“是这里么?”
欢颜吸气,无力地软在他的臂间,脸庞已涨得通红。
许知言看不到她的神情,却觉她气短声促,柔软的躯体不安地蹭着他,不知是在抗拒,还是在逢迎。
他浅浅地笑,却也已克制不住,将她一条腿捉住支起,与她十指交握,慢慢将身体压下。
欢颜剧痛,呜咽出声,却被许知言以吻封住,绵绵的缠绵萦回,待她一点点放松下来,才继续下面的动作。
还是……疼极,痛极。
欢颜疑心是不是这么些年她总将阿黄、小白拿来针灸做试验的报应,从少女蜕变作女人的过程,怎么就能疼成这样?
她疼得几乎要把许知言的手捏断,却舍不得让他停手。
这样的时候,她已是他的,而他也只是她的。
他和她已然一体。
这感觉真是很好,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