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起她?你要得起金枝玉叶的大吴公主,要不起一个侍婢?”
夏轻凰不可思议,向萧寻瞪圆了眼睛。
萧寻啧了一声,将锦被拉起,盖住了头,显然是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了。
夏轻凰郁郁而去。
好一会儿,萧寻慢慢探出头来,出神地看着透入大片阳光的茜纱窗,忽轻轻一笑。
“你若开心,我便安心。能有兴致损我了……呵,小白狐,恢复得不错呢!赣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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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寻的毒伤虽棘手了些,但欢颜仿佛天生就是各类毒素的克星,一日两次过去诊脉针灸,不时让他泡一回药浴,居然很快让他恢复过来。
更妙的是,后来的药浴好像没加猿粪或狗粪,不臭了。
不但不臭,还散着淡淡的清香。
据说欢颜换药的原因,是因为她诊脉时也给臭得快要晕过去,终于受不了了。
她想整人,但并不想整自己。
于是,权衡之下,她到底换了药,更让夏轻凰等认定之前的臭味是欢颜有心作弄。
只是萧寻能从阎王殿大步迈回人世间,谁也顾不得计较她的作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