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恨想,有本事他们现在把宇文清弄来和我成亲,我一定想法把他给弄死。
那个素未谋面的宇文清,比安亦辰还可恶许多。
安亦辰的事,却一时不敢让母亲知道。她的心事本就重,不想再让她cao心了。
宇文昭显然有心事,上午和母亲、君羽一起受了众人朝拜后便匆匆离去。我因身上不自在,中午和母亲吃了饭,便回屋去睡觉。
夕姑姑一面用暖炉焐着被子,一面道:“我虽换了新被褥,可c黄小了些,也不知公主能不能睡得惯呢。
我不怀好意地向我自己的内室探头看着,道:“也许我们可以睡进去,另外找个平常用不着的黑屋子把那人给扔进去关上几天。”
安亦辰居然还守在炭炉旁边,盘膝坐着,面色更加萎顿苍白的模样。
桌上放了夕姑姑为他备的清粥和包子,依旧整整齐齐,看来一口也没动过。
“真娇气。那么热的屋子,还只守着火炉。”我嗤之以鼻。
夕姑姑也探头瞧了一瞧,却似吃了一惊,急急扔了暖炉奔入屋子,奔向安亦辰。
“公子,你觉得怎么样?”夕姑姑伸手在他额上一探,立即缩了回来:“你在发烧?”
安亦辰睁开眼,很勉强地笑了笑,道:“夕姑姑,我没事。”
我伸手在他额上一摸,也吓了一跳,烫得快和火炉相似了。怪不得一直抱着火炉,半死不活的模样!
“是冻着了?”夕姑姑猜测。
“一定是伤口发炎呢。”我还记得起他受过伤,然后又记起将葵水认作他的血的事,顿时郁闷:“病死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