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瑞移开目光,淡淡回答:“也许是因为每个人对重要与否的标准截然不同,并非搞不清楚。”
秦夜舟显然没在意这说法,依然吃得优雅而专注。
袁瑞问:“所以老板是想阻挠他们翻案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阻挠?不仅不阻挠,而且必须帮忙。”秦夜舟嘴角弧度全然压抑不住:“谁是谁非的陈年旧案分文不值,但是若能看秦深和林恩掐得你死我活,可是幸事一件,总之你继续帮我盯着就是。”
袁瑞点头。
秦夜舟瞅向他:“坐。”
袁瑞立刻便坐入了旁边的单人沙发,仍旧并着腿、挺着背,一副永不肯懈怠的紧绷感。
——
一场又一场秋雨之后,城市不知不觉间就冷了起来。
沈牧带着口罩在酒店外遛小幸运,那家伙耍赖卖萌,吸引到所有经过的客人抚摸逗弄,美滋滋到不行。
只可怜主人在旁百无聊赖、咳嗽个不停。
等到太阳完全升起,秦深终于从大门走了出来,身后还带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,微微皱眉关心说:“不冷吗,进去咖啡馆坐着吧。”
“狗玩的很开心,温度还好,怎么了?”沈牧好奇地摘下口罩。
秦深侧身介绍:“这位是岳坤,之前在台湾做警察的,现在将代表我们前往美国寻找李茂的行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