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仍旧从后面搂着他,两具未着寸缕的修长身体在夜色中露出起伏的轮廓,相触的肌肤有多温暖,暴露在空气中的地方就有多微凉。
大约过了两分钟后,沈牧的呼吸逐渐平缓。
但秦深知道他根本睡不着,终于开口妥协:“我明白你想要什么……你为了找证据辛辛苦苦的,我也不是很享受被冠以罪名,所以为什么不对我坦诚呢,很多事明明可以一起去做、可以不用你亲自出马,无论原因是什么,你瞒着我、我总归是不舒服的,毕竟我对你知无不言。”
“因为你总是多多少少地表露出……算了就算了的意思。”沈牧轻声道:“不能算。”
“好,不能算。”秦深吻着他的肩膀道:“以后别对我撒谎,可以吗?”
沈牧不是不讲道理,沉默半晌终于表示:“抱歉。”
“你全是为了我,该抱歉的是我。”秦深收紧手臂,用体温暖着他:“睡吧,明天要做什么咱俩都一起。”
——
整夜无梦的安宁,清晨的阳光刚刚溜进落地窗,秦深就被枕边手机的震动惊醒,他看清吴光的名字转而不耐烦接起:“喂,干吗?”
“老板、老板!”吴光神神秘秘:“我必须跟你报告件重大事情!”
“什么……”秦深还没完全摆脱睡意。
“我觉得沈哥在外面有别人!”吴光语气非常紧张。
“啊?”秦深发懵。
“这次来澳门,沈哥说什么都不让我跟着,还给我一个人叫了伴游!我就怀疑他想做什么不让我知道的事!然后昨晚,我、我在他隔壁隐约听到干那事的声音!”吴光急着说。
“……什么……”秦深无语地捂住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