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秦深却忽然拉住他:“老实在家呆着,我去就好。”
话毕便抢过他的外套,拎起陈胜摔门而去。
仍旧站在原地翻钥匙的沈牧怔住,不放心地到窗口去看他们两个人匆匆远走的身影,倒是莫名舒缓了紧张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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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吃街的三教九流虽然鱼龙混杂,但在秦深面前显然不怎么够看。
毕竟现在许伽子把刚出狱的儿子捧上天,随便找几个懂事的人来帮忙,便飞速打点好了各方麻烦。
待到功成身退之后回到家,也方才过了四十分钟不到。
秦深进门后第一时间便是去瞧沈牧,发现他已经安睡,不由伸手摸了摸那光滑的额头。
结果滚烫的要命。
吓得秦深忙拧来冰毛巾敷上,翻箱倒柜地再度找药。
沈牧被微微惊醒后,忍不住哑着声音说:“没事,换季就容易感冒……”
“得了吧,我还不知道你?”秦深倒来温水扶着他喝:“心里憋屈的吧?”
沈牧咽下水后便疲倦闭眼。
秦深叹息:“我以为我出狱对你来说多多少少是件安慰,没想到把你刺激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