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煜刚洗过澡,身上凉凉的,他伸手抓住李溶溶的手腕,冰的李溶溶手一缩。
“你给我穿上看合不合适”,沈明煜抓着不准李溶溶挣扎。
李溶溶爬到床尾去,等沈明煜把脚抬起来,他迅速套袜子上去,嘴里念叨着:“合适合适”。他想给沈明煜穿上另一只,却被沈明煜拦下来直接往床上压。
李溶溶用意念坚守道:“擦药,别闹”。
手里棉布沾过金岁草的汁,他举着油灯往沈明煜背上细看,下午在上山中应当被割破了不少皮,如果有深伤口灌脓发炎就麻烦了。
万幸都是些浅淡的伤口,唯有腰间那道青印,像是被粗木头打过。
李溶溶换了棉布重新沾水,轻轻擦过沈明煜的腰。
沈明煜被撩拨得心痒难耐,可李溶溶身体尚未稳固,他只好镇定心神,岔开话题:“你干脆拜徐意为师,我觉得你在这方面天赋颇高”。
李溶溶笑了一下没接话。
一场秋雨一场寒,早晨能感觉得到风有些刺骨。
李溶溶加了衣服,也给沈明煜找出厚衣服轻放到床边。
沈明煜突然揽住李溶溶的腰身,眼也没睁开道:“你最近上厕所越发勤了,是他的关系么”,他伸进衣服在李溶溶肚子上摸一把:“要不让徐意来看看,天这么冷,天天起来着凉就不好了”。
李溶溶抻着肚子让他摸,如今已经有了一点点突起,小半圆的样子。
“我顺便去买点菜”,早市的采新鲜又便宜,李溶溶见沈明煜说着说着又没了声响,把他按回去掖好被角,匆匆出门,他早上还有很多事要忙。
如今身子易疲乏,他并不贪心,早上有空就只收一家的衣服洗,累出毛病再看大夫,还要倒贴钱。
李溶溶沿街走了很远,路上遇到的衣服很多,他都没收,估计天冷了,出来赚外水的人也少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