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看她,此时的眉眼少了几分锋利锐意,垂眸,压低了声音,似为蛊惑:“你既已决定对朕负责,答应了嫁给朕,那这种事便是迟早要发生的,不若提前习惯?”
两人距离急速缩短,身后只有一堵冰冷冷的墙,饮溪不敢乱动,瞪圆了眼睛瞧他:“成亲便是结为了最亲近的人,本仙看你年纪小,却怎的连这般道理都不懂,亲近之人如何能吃!”
歹毒,果真歹毒!
忽略了她口中的“年纪小”,封戎眼中有流光溢彩滑过,眉间有种别样情绪,不知何时又找到她藏在袖中的手,捏在手中,细细揉:“那你可知,亲近之人便要做亲近之事。”
饮溪心中惑惑,虽觉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可是心口突然就多了两只小鹿,疯狂乱撞。
她觉得封戎定是给她下了什么药,不然她为何会如此异样?被他触碰的地方,烧起一团火,烧的她大脑空空,完全无法思考。
半晌,才敢磕磕绊绊问他:“你说的亲近之事,是要与我辩法吗?”
听闻成婚后是要行双修之礼的,双修双修,岂不就是双双修道?饮溪虽未曾有经验,然除了辩法,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旁的可修之事。
辩法她是万万不会的,便是去听别家老祖宗的法会,都宛若听天书一般晦涩难懂,更莫说要她亲自上阵。
如此看来,成婚着实没什么好的,对仙的素质要求也忒高了些!
“罢了。”他轻叹一声,眼中笑意不减:“往后慢慢教你便是。”
饮溪忙把手拿回来,她还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,巴巴问他:“那你还吃我吗?”
杏眼溜圆,仿佛他若下一秒应个是,她就要扑上来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