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下的画面,让易迩三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。
入殓师一手按着白乐母亲的头颅,一手将细针扎进了白乐母亲的眼皮里。黑色的绳线来回穿梭,失去弹性的眼皮就这样被强行缝合起来。
易迩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他侧身看向了白乐,却发现此时的白乐面无表情,仿佛画面中的女人和他毫无关系一样。
入殓师缝合好白乐母亲的眼皮,又挤了一些粉底液倒在了画盘上。他用刷子沾了沾画盘上的粉底液,然后涂在了白乐母亲的面容上。
折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,入殓师给白乐母亲的脸颊两侧打了腮红,唇上涂上了大红的口红。
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走进来的是白乐的父亲。
白老板心事重重,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对着入殓师道:
‘这里面有五万块钱,今晚就把尸体运到殡仪馆去。’
入殓师连忙拒绝道:
‘白老板,您就别为难我了。给您太太缝合眼皮我已经犯了大忌,这钱我不能再收了!今天就这样吧,明早我让单位同事开车拉您夫人去殡仪馆,您看行吗?’
白老板面色铁青,他也知道殡仪馆里的种种忌讳,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入殓师逃命似的离开了别墅。
或许是心虚作祟,白老板根本不敢看自己老婆的面容。
他命管家把妻子的卧房大门用钢板焊死,又不放心的让两名保镖守在走道里来回巡逻。
看到这里,易迩三看不明白了,通过对白老板的举动进行分析,白老板好像很怕自己的妻子复活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