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爹喊娘:你娘的!
我娘?我娘挺无辜的。要骂就骂皇上。本来有镇痛的药可以用,但他说要让你长教训,知道痛就不要乱来,所以我恭敬不如从命喽。
老混蛋老混蛋老混蛋!我在床上打滚,姓陈的,你也不是什么好定西,你根本和他是一伙的!
陈太医一针扎在我肩膀上,我鬼叫:杀人啦!
他一笑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:从今天开始,加针。
我愤怒捶床:庸医!庸医!
又一针扎下来,他辩解道:怎么会呢,人人都说我医术好,就是医德差了点,不然早升上去了,不至于天天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病。
乱……乱七八糟的东西?我吗?
看到蹲在那边的那条狗没?陈太医指了指公子,它的腿就是我给看的。
我绝望了。
又是半夜,我睡不着,想着头痛是赵云深他爹一手造成的,我心里就憋屈。
我让海棠给我拿了笔墨过来,在纸上画了一只狐狸,再在上面画了个叉,让她给赵云深送去。
不一会儿,海棠就笑着过来了。
赵云深也画了一只狐狸,只不过那只狐狸趴在床上,两只爪子按住眼睛,做出一副哇哇大哭的样子,委屈的不得了。
我想了想,在大哭的狐狸旁边画一只母狐狸,穿着带花边的裙子,头上贴了一大块狗皮膏药,正一脚踹在公狐狸翘着的屁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