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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办法像她那样肯定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。

实在想不明白的事情,再怎么想,也很难出结果,所以我说:这种事情,再说吧。

锦瑟冷笑:不负责任的逃避!

我心虚了:吃糖么?刚买的麦芽糖?

锦瑟再度冷笑:你逃得过初一,逃不过十五。

东宫,快点来把这个凶猛的女人领走!我抱头哀号。

东宫来领锦瑟的时候,我瞧着他挺正常的,没什么不对。翌日中午,我磨着大嘴,教我炖了一锅墨鱼肚片汤,装好,打算给苏淮送过去。

阿紫守在王府不远处,他见到我,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。

不是叫你去盯着苏淮吗?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我责问他。

我已经盯无可盯了。阿紫摸摸鼻子。

怎么了?出事了?

无双主子,先别激动,苏淮好得很,东宫调动了禁军,将朱雀街围了个严严实实,苏淮他上个茅房都有人跟着,你说,还有用得上咱的地方吗?阿紫说。

东宫?禁军?

咳,您不知道了吧?今天早晨,大理寺少卿与工部一众官员联名上书,告了户部的杜垣一状,似乎和吞银案有关,东宫盛怒,要求彻查,明日刑部开审,东宫说要亲自监督,当场和一众官员起了争执。阿紫的话让我心惊不已,现下人人都知道,东宫殿下和参知政事大人,杠上了。

简而言之,事情闹大了,苏淮不好收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