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被李承安推醒的,起来梳洗,喝了一碗粥我才缓过神来。他把我压在床上,欲图把我拿下。我嘿嘿地笑,咬住他的喉咙舔了一下,说:美人儿,快快给朕更衣。
我要他给我穿衣服,他却理解成要把我的衣服越脱越少,我抓着他说:别别别,月信来了。
他不信。
这回是真的!
他完全不信。
行,给你看。
片刻过后,他嘴角有点抽。
我干笑: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……和一个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并不是这么的合适,于是我问:画呢?你收起来了?
他说:烧了。
你敢!
他沉默不语。
真的烧了?我的语调提高了八度,差点跳起来。
真的。
为什么?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我不要什么画,我等你回来。
我回来个屁!你这个粗人!不懂欣赏的傻瓜!糟蹋艺术的混蛋!那好歹花了心思去画的,我连成品都没来的及多瞧一眼,他给我烧了!
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伤害。
李承安很固执地说:我不要画,如果你不回来,就什么也别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