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和寒霜说起李承安对我用强这回事的时候,他很不高兴,隐隐的含着愤怒。
我起身往外走:“陛下,我上个茅房。”
李承安怕我跑路,意有所指地说:“今天守夜的是嵬名将军。”
“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憋尿!”我没有用夜壶的习惯,谢谢。
我在茅房里蹲了好一会儿,哼了好几首歌,都不见有人来找我,正打算放弃,提着裙子要走,一把冰凉的剑贴上了我的后背。
我笑:“寒霜,进女厕所也就算了,拿剑吓唬我这种无聊的事情最好不要做。”
对方发话了:“说!凤羽那王八羔子到底在哪里?!”
完了,不是寒霜,听声音是个女的。
我一回头,以最小的声音表达我最大的诧异:“怎么是你?”
显然她也没做好心理准备:“双双?”
我干笑:“这真是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知。锦瑟娘娘。”
锦瑟面容扭曲:“谁和你是故知,我呸。”
“娘娘,上回你在我颈上开的口子,到现在印子还没消干净呢,这回你打算在我哪个地方再开一道?”我说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今天守夜的是嵬名皓,如果我现在开口叫,你这位从汴州来的东宫妃,是会成为陛下的座上宾,还是阶下囚呢?”
锦瑟害怕了,她外强中干的本质暴露无遗了。“我不是来杀你的,听云深哥哥说,凤羽跟着李承安来了大宋……”
“我不管娘娘你和国师有什么纠葛,我就想问一下,你是不是没给东宫留信,自己偷偷跟着王爷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