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余光看到那些急色的西夏士兵,他们虎视眈眈地不肯离去。我咬着牙说:“我错了。”
于是,我被带去洗了一个热水澡,再送回营帐里,不,我想我应该把那鬼地方改称为王帐。
李承安把默不作声的我抱在怀里把玩,似笑非笑地说:“现在知道怕了?你放心,我不过是吓唬你,才把你丢出去。以后不要再闹脾气,否则,我也不能肯定,下回是不是真的要把你丢掉。”
是,我就是一个好看的玩具,太不知道自己的分量了,敢冲撞东宫,是仗着他喜欢我,敢嘲笑王爷,是仗着他脾气好,在李承安面前,我什么也不是,我要惹他不高兴,他立刻就能够让我生不如死,他不爱我也没有好脾气。他是西夏王,没有太多的耐性来哄一个女人。
我任由他玩弄着我的头发,把我的脸吻了个遍。
我问:“你真的是大夏的王?”
他笑而不答,合身又把我压倒在塌上:“你说呢?”
我打开他不安分的手:“我很累,你发情请注意一下频率和时间,谢谢。”
这次,他没有再粗暴地回应我,他咬了咬我的耳垂,说:“好,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。”
他抱着我念诗。
那是汉朝李延年为他妹妹李夫人所作的歌。北方有佳人,一笑倾人城,再笑倾人国。古往今来,人们都喜欢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绝色佳人。我对他说:“陛下,李夫人天妒红颜,英年早逝,你能不能不用这种歌来形容我?太折杀人了。”
李承安想了想,道:“你们汉人还有什么诗?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