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说!”苏淮你还真是知心姐姐,都能明白我以前是怎么想的,但是轮到自己要哭的时候,根本管不住自己,“你是真的昏了还是假的昏了?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?”
他迷茫地望着我这个方向。
叹气,是真的认不出了。
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。
我说:“双双在这里,肯定会告诉你,想哭就哭,要哭得响亮,就算没有人给你同情,你也要勇敢地自我发泄!”
“我发泄过了嘛,我喝了好多好多……”苏淮黯然地说,“你男人和别的女人好了,我喜欢的人要嫁给我哥哥,我们互相同情一下。”
“咳!”我差点被自己呛死。
“起初,我只是喜欢她的画,所以缠着云深,让我见见她。没想到她那么可爱,我——”
“等!”我打断他的话,“可可可可可爱?!”
一点也不loli的我,突然和可爱扯上关系,一时间有点不习惯。
“是呀,她问温都鸿是谁,还是举着手问的,太可爱了。我假装追着云深出来,然后讲笑话给她听,她和别的姑娘都不一样,笑起来露出八颗很可爱的牙齿——我数了数,是八颗哟。”苏淮温柔地笑着,像是在回忆幸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