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一把毒药慢慢地折磨我,让我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;
你叫我把人交出来,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?
我觉得没有说谎的必要,便照实道:“对不起,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而且,我不记得白夜有对小孩子下手的嗜好,妹妹这么年轻可爱,做事可不能不讲道理。”
少女听罢,弹了弹手上的玉牌,甜丝丝地笑道:“在下白葵,天音山庄舞堂堂主,奉白樱大人之命前来捉拿幻宗叛徒白夜,纪姑娘,行个方便吧。”
幻宗叛徒,白夜。
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。天音山庄人多,所以把门下弟子划为了三类,分别归属琴堂,音堂,舞堂,能当上堂主的,都不是简单人物,可这个白葵脑子似乎不太好使,我很认真地纠正她道:“葵堂主,白夜是幻宗之主,不是什么叛徒,他手段变态得很,你和他作对,最好想想后果。”
白葵微微一怔,随即眼里冒出了杀气:“我再问一遍,白夜人、在、哪、里!”
“不知道!”
我干脆而响亮地答道。
“啪!”
白葵出手甩我耳光,我本能地挥手去挡,结果她一下打在了我手臂上,疼得我抽气不已。望着她身侧蠢蠢欲动的四名杀手,我捂着发麻的手臂笑:“真是莫名其妙,你们幻宗把人弄丢了,找我有什么用。”
“你不肯说是不是?”
遇上蛮不讲理的人,我的心情很糟糕,“我说了,我不知道!他神出鬼没,没个准信,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南疆,这么久没消息,我还以为他得花柳病死了呢!”咒骂的话一说出口,我就有点后悔了,其实他还是给了我一点消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