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推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，皇帝手臂微微用力。不仅没有将她松开，反而将她更紧的搂在怀里。

“没事，朕身上也凉。”

被他整个人搂在怀里，脑袋埋在他的胸口。慕晚歌呼吸之间尽是他身上的味道。

过了片刻，察觉到怀中没有什么动静后。皇帝开口，“献容。”

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，也是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唤一个女子的名字。

怀里本来毫无动静的她轻轻嗯了一声，“皇上？”

皇帝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背部的长发，“朕并不喜欢言妃，与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什么。”

末了，又补充一句，“朕没有碰过她。”

说完这句话的时候，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。等着她问为什么没有碰过言妃，言妃却觉得自己碰了她，甚至还让她侍寝过几次。

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声音传来，让皇帝有些担心起来。

就在他想着要不要主动承认错误时，就听怀里传来了闷闷的声音，“皇上也没有碰过妾身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