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这么大，何时这样过。

看着面前如花般娇嫩的容颜，脑海中瞬间闪过满清十大酷刑。

眼中的不怀好意，哪怕只是一瞬，也被一直盯着他的慕晚歌看到了。

果然，是有目的的。

“虽然我很想赏你脸。”她勾起唇角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，“但奈何你的脸并不过关。”

覃褚脸上挤出来的笑容就这么僵硬在了脸上，随后变得难看起来。

看着慕晚歌离去的背影，他磨了磨牙，暗暗握拳。

还没走上几步，身后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。

“等一下。”覃褚开口喊道。

慕晚歌微微扭头，目光落在他的身上，“还有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