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才有些许朦胧的记忆。

轻轻嗯了一声，没有多做回答。

碎儿大着胆子上前几步，凑近了看几眼，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疑惑。

毕竟任谁九年了还是原来的模样，都会让人感觉有些疑惑的。

不过那熟悉的气质，还有一举一动间的淡然从容，都让人生不出一丝怀疑来。

四处看了一眼，想到外面森严的守卫，碎儿不由地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道，“娘娘您，怎么进来的？”

闻言，慕晚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。吓得碎儿立马低头，“是奴婢逾越了。”

见她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，慕晚歌淡淡开口，“这么些年，为何你还未出宫？”

看她年纪，快三十了吧。宫人到了这个年纪早就出宫了。

碎儿低头，模样十分恭谨，“奴婢感念娘娘当年对奴婢的照顾之恩，故而奴婢不愿出宫。”

她不敢说的是，是宫中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不允许她离宫。因为她知道太后娘娘并不在宫里的消息，若是她敢离宫，那位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！

对于她的话，慕晚歌可不怎么信。毕竟当年自己对她只是一般，何来的照顾之恩？就算有，也不可能为了那么一点恩情，就放弃自己的大好年华待在这枯寂的宫里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