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洛倾尘和鬼厉的对手，但是心里已经走了决定。

今天若是司北落死在这里，她陪他。

殊不知，这种陪，并没有得到司北落的怜惜。

“你走吧。”他的声音很低沉，语气里一片死绝。

这三个字，仿佛是在对秋无音说，又仿佛是在对他自己说。

“北落。”秋无音抿着唇道：“我会陪着你，会一直陪着你，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。”

“我不需要你陪我。”司北落微微眯着眼，有些艰难的站起身。

三个灵魄最多拿去他的神格，最多无法再次为神，但他至少还是个上仙。

有些无穷无尽的生命，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次秋无音从却从司北落的脸上，看到死一样的决绝。

他似乎已经做了某个决定，并且在这个决定上一去不回头。

“北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