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从不说话也不笑，只会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
他甚至有的时候会担心，万一哪一天自己心悦的姑娘，突然有一天被抢走了怎么办。

因此，即便她不同意陪他出游，他也会喜欢用虚无镜看她。

当然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从未看过，既是上神，便有当上神该有的品性。

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，自己竟然从虚镜里面看见秋无音来找她。

还好他本就在附近，立即便赶来。

好在……好在他来的够快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
“我告诉你，如若你伤害她，我不会放过你。”司北落眸子里一片通红，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。

“呵呵……呵呵呵……”秋无音自嘲般轻笑，眼底泛着浅浅的氤氲：“我若是伤害了呢？你打算怎么办？你会……杀了我吗？”

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，他会杀了她吗？

一个是百年相伴相护的人，一个是才刚刚认识一个月的凡人。

他会因为这个凡人，动手杀她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