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错，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懦弱，他的愚蠢，她又怎么会离开他。

“其实，在你那么活生生折磨死何靖轩的那一天，我就感觉到你变了。”洛倾慕薄唇轻齿道：“或许倾尘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。”

“如果我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我，她就不会离开了。”司夜冷眸一敛道：“还有，留下那个人的命，是因为你是她的哥哥。”

如果不是因为洛倾慕，他早就把陈善美杀了，半点都不会留手。

“或许她现在更想要死吧……”洛倾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伤感，但是仅仅只是伤感而已，并不会心痛。

回忆在脑海中浮现，那是三年以前发生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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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靖轩死了之后，司夜便去找了陈善美。

那天夜色很浓，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，在山上等着约她前来的司夜。

陈善美收到的短信备注显示着是司夜，她几乎是欣喜若狂，知道他已经恢复了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