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季莲随他下山,见他一直摸着手里的木盒,神色不明,便道:“这是何物?”
玉冬竹闻言轻笑一声,“一块清音玉,可定人心。”
“清音玉,玉氏不是有很多吗?母亲为何这般心疼?”
玉冬竹将盒子里的玉镯取出来戴在肖季莲手上,看着这青翠欲滴的镯子和纤纤玉手相互映衬,心悦不已。
“这是我父亲留给她的,应该说是留给我们四兄妹的,父亲为我们每人都雕刻了不同的玉饰,由我母亲保管,说是等最后一件玉饰送出去之后母亲便可以去寻他了。”
肖季莲一惊,就要把手上的镯子取下来,“那你为何还要带我来,若是都把玉饰取走了,母亲不就……”
玉冬来按住她的手,笑道:“你太小看我母亲了,这些年过去了她不会自杀的。倒是她看着这几件玉饰,一直睹物思人,徒增伤感……我不想她难过,小时候还想着把东西骗过来自己保管。”
“父亲和母亲之间……”又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,肖季莲不免好奇。
玉冬来也无意瞒她,便牵着她的手下山,与她一问一答讲起他父母过去的故事。
☆、“是一个妥妥的小纨绔。”
肖季莲与他漫步,“听闻父亲名为玉洺溪,平日深居简出,坊间流传与他有关的消息甚少。”
玉冬竹看着她好奇的目光,微微摇头,“大咸山寸草不生,遑论川河溪流。怎么可能取名为洺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