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将手伸向玉冬来和江景之,一个吸取法力,一个吸取精气。玉、江两人毫无反抗之力,痛喊一声之后,只能是承受着身上被加诸的一切。
江溟看着江景之痛苦的样子,“既然做聪明人这么久了,就该知道什么事该知道,什么事不该做。如此愚蠢,真是枉费你父亲的算计了。”
江景之闻言,看着一脸冷漠的江溟,想起那日若不是他们不再生事,只怕是此刻会更早到来。
他感受着窒息的痛苦,看着云淡风轻的江溟,突然觉得这世间没有什么比绝对强大的力量更让人恐惧,也更让人着迷了。
☆、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
肖季莲大惊,松开阳青栎立马便出手向江溟攻去。
江溟一个转身便躲开她的攻击,再一个回手,一缕黑烟便将她定在了墙上。然后转身继续吸取玉冬来和江景之二人的法力和精气。
“混蛋!”肖季莲被定在墙上,动弹不得,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吸取精气,“住手!快住手啊!”想反抗,想阻止,却一点办法没有,无能为力。
她想强行施法破除这黑气,却被困住连施法都做不到,她心急如焚,气愤不已,脸都憋红了。
江溟吸食得差不多了,便停下来,那二人身体瘫软,面色惨白,倒在地上。江溟看着自己的手,上面鳞片越来越明显,觉得自己体内的法力也越来越深,闭眼运行一个小周天,将他们的法力化为己用。
他睁开眼舒服地叹了一口气,“呵——谁叫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呢?我那日放你们一马,让你们走,你们却又自己找上门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