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江家的下人把一个身上捆满了千年冰丝的黑衣男子抬了上来,而后扔在地上。
肖季莲一惊,“榆木?”她怒视江/青也,“你这是做什么?竟敢私自伤害我的人!”
“哼——还嘴硬。阳青栎说说你在她房间里找到了什么?”江/青也看着她,那眼神好像她已经被定罪了。
肖季莲诧异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她看着阳青栎。只见阳青栎神色冷峻,也看着她开口道:“我找到了我阳氏独有的血玉佩。”
她皱眉,血玉佩?手一摸怀中竟是真的没了。回想走的时候和榆木商讨,竟是走得急,落在了桌上。
阳青栎从怀中掏出那块血玉佩,盯着她,“你作何解释?”
肖季莲心惊,这下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“我无话可说。”
江/青也火上浇油。
“还需作何解释,说不定你们就是她与你们说的那个蓝鸢合谋,杀了晋城李家,想夺取挽魂灯,只是未曾想挽魂灯未得手。祭司初到此地时曾来秘密拜访过我,想来她也是知道了挽魂灯在祭司手中,便又打上了祭司的主意。说不定祭司和神女消失就是她做的手脚,去寻人不过是贼喊捉贼,想给自己洗脱嫌疑。”
江/青也看着地上被捆得无法动弹的榆木,捉住这小子,还伤了他们不少人,出动了几位长老才得手,“此人法力高深,有这个人做帮手,想来抓两个人不是难事。”
肖季莲听着江/青也给自己泼脏水,若不是她知道自己没做,她都要觉得这江/青也说得好有道理了。
阳青栎看着肖季莲,眼里没有一丝情感,“你到底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你真的信他的话,觉得是我动的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