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蓝鸢不服他之时，曾对他使用过梦魇之术，偶然得手看见了他的过去。知道那是用玄水河上弥漫的怨气提炼的怨酒，以疗养他当年被幽帝重创的旧伤。

“参见尊主。”蓝鸢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下。

一声凉笑，带些酒气，“怎么，都解决了？”

“打扰尊主美梦，属下失职。”

“你失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怎么今日倒是来请罪了。”泗水将酒倒入口中，漏出几滴滴在了胸膛之上，妖冶极了。

“尊主恕罪。”

“哼——”泗水冷哼一声，“为了今日那个擅闯异水宫的人？”

蓝鸢不说话。

泗水脸色一变，将酒壶就朝蓝鸢砸去，可那酒壶砸在蓝鸢肩头，落在地上“哐啷”一声响，却是半点酒都没有洒出来。

泗水一眨眼就直接到了蓝鸢眼前，捏住她的下巴，“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，下一步是不是要弑主了啊？”他尾音上挑，给人魅惑之感。

“属下不敢。”蓝鸢面无表情，似乎被掐住脸的人不是她。

“你不敢？”泗水把脸凑近，微闭眼，靠近她的脖颈，忍不住抚摸着她脑后的那一头长发。“还在怨我？”

“属下不敢。”又是那四个字。

泗水嗤笑一声，她脾气犟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。他忍不住靠在她耳边吹气，轻声说：“每次这样嘴硬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撬开你的嘴，拔光你的牙，看你还怎么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