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月前李家十几口被杀,官府断不了案,只能定为不明案件作罢。”林景之依旧声音冷漠,没有多少起伏。
肖季莲这下知道了,这个人根本就是懒得多费心思试探。
“与我何干?”鸢姑娘嗤笑一声,端起手边一杯冷茶,浅啜一口,
“莫不是这天下的不解命案都要算在我头上?”
“你是五天前来到此处,三日前就登台演出。”
鸢姑娘浅笑,话语中带着嘲讽,“林公子了解得可真是不少呢。”
“而李家在你到来之后曾失窃过,李家旁边住的一户人家曾在起夜之时偷看到过那人。”玉冬来接过林景之的话补充起来。
“公子都说了,我到此不过两天就登台演出了,哪还有什么时间去那什么李家?这练舞可是很辛苦的。而且公子以为我在春晖阁的身价需要去行窃吗?”鸢姑娘不屑地笑了。
“以鸢姑娘今日的身价确实不需如此,不过如果那东西不是普通的金银财宝,”肖季莲站起身来看着屏风后的红衣,妖艳至极,要真说起来,和阳青栎那个骚包还真是如出一辙。“而是可通神魂的挽魂灯呢。”
这挽魂灯本是肖家的宝物,徐工本名徐西桥,未成名之前,一心钻研铸造之术,生活潦倒落魄,贫困交加之际受了这家人不少恩惠,这才使得生活不成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