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单纯的听,容倾是碰巧遭了秧。可若深入的想……那意思可就多了去了。李旸低头不做判断,不去揣摩,沉默是金。
“湛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?”这消息既然已传到他的耳中,云珟必然也已知道了。
“回皇上,湛王已派凛护卫带人去寻找。”
皇上听言,扯了扯嘴角。湛王一举,意料之中却又感意料之外。
二十多年来,从来只见云珟如何祸害人。还从未见他去护着一个人。
出手救容倾,本以为他更多原因是他想作庄家。可现在看来……皇上眼睛微眯,眸色深远,隐晦不明,云珟你不会是上心了吧!若是,倒不失为一件好事。作为人,多少要有那么一点儿弱点才像话。
“李旸!”
“在!”
“再带些人过去。另外,让太医院那边也多派些人过去。”
“是!”
湛王府
令下,人派下去。湛王神色无波,不疾不徐用完了他的晚饭。而后洗漱,沐浴,看书……一切一如往常。
容倾出事,情况是否严重,结果又会如何?这些,完全影响不了他一分。只是,真的是这样吗?
“皇叔……”
看着三皇子,看着他那灼灼发亮,难掩探究意味的眼眸,湛王神色淡淡。
云榛这么晚还跑来湛王府,所谓何事,连地上的蚂蚁都能想到的。湛王又如何不知。但,却什么都没说,就那么平静的无视了。
湛王如此,云榛纠结了,坐在椅子上屁股扭了再扭,嘴巴哆嗦了再哆嗦,最终还是没憋住。
反正已经被脱光吊起来一次了,再吊起来一次也没差。何况他来的时候已做好了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