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人生不如意事,十之常居其八/九,在这样短的时间里,一切却已不一样了。
人去,屋空。
陈习与的外衣也一并不见了。
屋子里有些微打斗痕迹,有拖拉痕,有滴落型血迹。
梁上阿狸原先趴的位置,尚温。
林霖一股热血呼地一下冲上头顶,整个人几乎都要炸了。
他迅速搜了一遍整个客栈,除了匪首当时流的血已经干涸在那里,其他再也找不到一丝匪徒的痕迹。
他重新跃上屋顶,极目四顾,只见一支打着火把的队伍蜿蜒曲折向东南方向行进,便抬手,用小臂上暗藏的短弩向夜空射出一支响箭。
那队匪徒也听到了这个声音,但整支队伍的脚步丝毫未停。
队伍中有两匹马,一匹身上驮着一具尸首,另外一匹马身上,捆着一个人。
陈习与被五花大绑堵住嘴捆在马上,周围,四五个人手持钢刀,警惕地审视着四周。
如果林霖在这里,他一定会发现这些人的身姿和站位都体现了十足的军人风范,而且他们手中的刀子也都是军中制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