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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霖期期艾艾半天,最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,却又有些不好意思:“提醒他一下就行了,别……别……”

罗开一声嗤笑:“行,我明白,让你家呆头鹅自己洗,别人不跟进去,对罢。其实除了你,哪有别人看得上他,就你眼瞎。”

这句话连皇帝都骂上了,林霖却不能把皇帝拿来反驳,只有无言以对。

等陈习与天天洗的白白净净,小脸红扑扑忙进忙出,罗开又有了新的担忧:“阿霖,你可得把持住了,伤还没好彻底,现在动作太激烈对你伤势不好,要实在熬不住,让他用嘴帮你,你可千万别大动。”

林霖的脸炸红:“师兄!”

“对不住,我忘了你还是童子鸡。”罗开毫无诚意的道歉,“那只看来也是童子鸡,让他用嘴估计他也不会。算了你还是憋着罢。”

林霖无言以对。

当朝点金郎莫名其妙离京半年多,朝中开始有了隐隐约约的传言,大多数捕风捉影胡说八道,不过其中却有一些说的似乎有根有据。

有说陈习与过年返乡,路上被盗匪劫持,这些盗匪都是被青苗贷害苦了的农户,知道他是陈习与,怒在心头起,把他给杀了。

有说陈习与是外出游玩,路遇行商,那些商人因为市易局的出现,生计大不如前,对他心怀怨愤,因此把他套麻袋揍了一顿,现在还在养伤,起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