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雁站在她的身后，淡淡地开口道：“安然死去总比变成吃人的怪物要好，节哀。”

祝悦瑶要是回头就能看见叶君雁脸上是完全没有表情的。

祝悦瑶好歹和母亲相处过，她叶君雁一出生母亲就死了。

叶君雁在被叶君歌唤醒之前是有一段有意识的时间的，那个时候她刚刚出生，见证了自己被父亲丢给哥哥，然后父亲在再没回来的日子。甚至她看到过哥哥在叶家跟那堆凡人打交道的日子，叶君歌在叶家的生活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顺心。

后俩叶君歌筑基了，她就彻底陷入沉睡了。不过这些记忆随着年纪增长才慢慢回想起来罢了，当年她懵懂无知不懂世事，现在她再次回忆终于有了该有的情绪反应。

叶君雁不懂，到底是从没得到更悲哀还是得到了又失去更绝望。

客厅里叶君歌在应付陆铭。

“宝贝儿。”陆铭认真地看着他，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叶君歌眨了眨眼，一五一十地说了：“其实就是我接到了一个快穿的任务，所以穿越了很多世界，每一世都跟你谈恋爱罢了。”

陆铭敏锐地抓到了重点：“你每一世都有记忆？”

“是啊。”叶君歌点头。

“所以周亦那一世我们俩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你的反应是故意的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……”陆铭想起来自己当初犯的蠢，难得有些想弄死当初的自己了。

“快穿之前你是我徒弟。”叶君歌继续说道，“然后这个快穿是你弄出来的，就因为暗恋我好多年没得手，所以忍不下去了，想借此勾搭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