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过了几招没打过我,瞪了两眼,跑了。
我本来想着他会拉帮结派再多找些人和我打几个来回,可我等了又等,最后等不及出门瞧了瞧,才发现整个镇子人都跑没了。
我把阿玉安置进屋子里,从镇上劫掠了些衣物器具,又打了些水,准备收拾一下阿玉脸上我做的孽。
一边给他擦脸,我一边试探:“玉郎这么好,我平日里都不夸你的吗?”
他眼睛阖着,模样极其乖巧,我恶意边问他边用布子往他唇边擦,他也就委委屈屈默然由着我,等我玩闹够了才开口:“你更喜欢同旁人说话。”
他头一歪,似乎极不情愿再说这个,他样子实在可爱动人,我也就从了他。
轻轻擦了几个来回,他脸上的血污被收拾妥当,又成了白嫩嫩一只玉人。反正也是道侣,虽然此时还有些隔阂,别的都不做惯,狎昵一番总能更亲近些。我把他往榻上一推,撩开垂到他脸侧的发丝:“哪里有旁人,我心里眼里都只你一个。”
我觉得,除非对情事一窍不通,他此时总该明白我想做什么了。
可他听了我的情话,竟然摇摇头:“你总有些怕我,我们独处的时候,你也不愿意看我。”
我手往下滑,懒得再纠缠往事:“我的玉郎生得如此好……”
“这话你说过一次,不过你没叫我玉郎,”阿玉若有所思,“说完你就往后院水池子里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