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宫医本是大好的前程,不知为何落入了胥淳一党的手中,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。双脚被废也就罢了,原有的一张惹女子趋之若鹜的脸也毁了去
这样大的日子,自然是不能来御驾前伺候的,这才由他替代着来了。
抚上这位新后手脉的一瞬,他便知晓了妖帝何故草草结束大典这一决定。
这样的身子骨,竟也将腹中胎儿养到六个多月了
怕不是在天界的时候,就已用了不少法子保胎。
他半晌没有说话,眉头紧锁迟迟难以展开。扶修本就心焦,这会儿瞧着他这番模样,冷着声出言便问:“怎么不会说话了?谙谙这究竟是有没有大碍!”
这话里结了不少冰棱子,簌簌的朝那宫医身上扎过去。
宫医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,别人许是未感,乐谙倒是有觉。
一手是贴在自己肚子上的,轻抚几下,淡淡出言提醒了外头的人一句,“阿修,慎言。”
“”
那宫医更加惶恐,脑子里前头想好的说辞一股脑儿的忘了个干净。
榻上这位是个什么样的胆子,他真是难以想象到了自己前头听见的莫不是耳朵出了毛病?
新后同妖帝说了,慎言二字。
更是难以置信的还在后头。
妖帝似乎是做了一些时候的反应,之后听着不大情愿的应道:“朕知晓了谙谙你莫要同朕一般见识,朕往后一定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