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倒也无甚可惜了。妖帝那头至少还有一个阿佐在,不至于辱没了自家祖上名声;小殿下与幸雨皆已走了,后顾之忧也算不上有;唯独余下的意难平之事,便是与幸雨的婚事
他到底是没有这个福分,得幸雨这样好的女子为妻
远处猎灵钟的钟气一震至宅子上头,钟身愈来愈大的变化着。施钟人近处念一心诀,钟身下压之下掀起数丈高的巨波。
阿佑与那几亲卫的原身乍现!
接着便有五道北房之人持了刀兵鱼贯而入,欲将其间所有人生擒活捉。
阿佑与那几亲卫登时收了外间的术法结界回来,安于自身周遭。
如此抵挡了一阵猎灵钟之力,便也有余力去对付那些个北房的道人。
情急之下,阿佑亦不忘去注意周遭之人,宅子里一窝蜂涌进的人里,竟无一人是淳王府的人。
胥淳之流还真是将一计借刀杀人用的炉火纯青
待到人界的铁实兵器真真实实的贯穿皮肉,大股大股的鲜血涌出,眼前也就变得血红不真切起来。这般的朦朦胧胧,疼痛却又是可感受到的。
以卵击石,平时读起来是十足的蠢笨行为。现下自己去做了这事,倒也觉得还好,以卵击石以为过程,目的为何方才重要。
为钟所罩,妖法受限,本可瞬时间就将他们几个收进钟内,一并结果了就是,他们此刻却派这般多的道人前来活捉。
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。
阿佑嗤笑,以血肉之躯又扛一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