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冉与卫舜面面相觑,摇头。
陶勇清清嗓子,故作仗义地高抬下颌:“当时我被那老头儿弄进水里,还以为自己死定了,那么多怪鱼往河里蹿,也就这丫头敢来了。老子虽不说,心里一直记着呢。”
他稳当走几步,“讲义气是老子万千优点中的一个,还有一个是知恩图报,你俩不必谢我,老子知道自己很英勇。”
卫舜拍他肩膀:“感谢英勇的勇哥,等这事儿办完了,我就是卖房卖车,也要陪你相遍全世界的美女,讨个好媳妇儿。”
陶勇扒开他:“您呐就扯吧,等这事儿完了,怕是卖房卖车陪你媳妇儿周游世界!”他一个眼风飞来,“对吧?弟媳?”
钟冉抱拳:“日后再谈,再谈。”
三人沿土坡下行,卫舜头晕脑胀,没留神抓空树枝,脚滑了半米。
钟冉扶他胳膊:“慢点下,路不好走。”
卫舜猛挤眼睛,试图缓解眼花,摆摆手:“知道的知道的,刚才想事儿去了。”
钟冉撇树枝:“又想什么?”
卫舜眉头下压:“记得当时在定西,那个先行抓我下河前,曾经给我看过他们的县志。县志记载,有个姓徐的盗了河里古墓,才导致门吕河出现怪象。”
“姓徐?”钟冉不禁警惕,“又姓徐?”
卫舜颔首:“不必怀疑自己的猜测,裴…黄姗曾跟我说,徐太爷本名叫徐关磊,而县志记载的盗墓贼,也叫徐关磊。”
钟冉放缓脚步:“所以你怀疑,这两个是同一人?”
卫舜沉吟:“说不准有重名,但我觉得这个名字重名率并不高,再说盗墓大概发生在60年代,如果按徐太爷今年满81算,当年他二三十岁,年龄上也说得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