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将输液架的吊瓶取下,换上满满一瓶新药。
卫舜对周围的动静毫无知觉:“哪个同事?记得样子吗?”
陈智双眼微阖: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
卫舜有些不耐,正要说话,手机忽然响起。
他接通电话:“罗子?有事吗?”
“喂?卫舜吗?”罗子站在房门口,五指插进乱发,“你那个小女友,她不见了。”
陈智见卫舜刷地起身,瞬间变了脸色:“不见了?怎么不见的?
罗子头疼不已:“我也搞不清楚,感觉她像是从二楼爬下去的,可我觉得她没必要瞒着我走啊,你说不就打声招呼的事儿吗?我又不会拦住她…”
“因为她不想我知道。”卫舜的眉头越皱越紧,“她怕你告诉我,她想瞒着我。”
罗子不明白:“什,什么意思…喂?卫舜?”
卫舜挂断了电话。
陈智愣愣看着卫舜逐渐靠近的阴沉脸。
卫舜俯身,猛地揪紧陈智衣领:“我告诉你,先前你抑郁,怎么搞我都随意,可现在,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,你要是不说,你姐姐和你爸爸都难以安宁。不光他们,我,你,我们都得见阎王!”
陈智一时难以细究他话中意思,哆哆嗦嗦地说:“你…你问的,我不一定记得…”
卫舜想起什么,忽地松了手指——
昨晚吃饭时,工头的虎口处似乎有水泡的疤痕。这种长期摩擦留的水泡,监工并不会亲自下场做事,除非…
卫舜眼神发狠:“我问你,那个人是不是姓吴?叫吴岩?
陈智语无伦次:“好,好像是…”
卫舜再次揪紧衣领:“他是不是有个老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