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覃国现在正遭水患,急着开辟疆土,就连琰国和晋国两国进攻都没能奈他们如何。
按太子所说的做,才能保住祁国,大学士应该懂的哈?”
大学士脸色已如调色板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转变,他听完跪了下来:“微臣愿听太子之令,保祁国江山。”
原本和大学士一样有骨气的几个大臣也服气地跟着照做。
韩澈已经没了耐心,将寒魄剑在手上玩转了一圈,冷淡地道:“剩下的都杀了,与皇后和贵妃有过勾结的,全部关押到天牢,所有官职全由下面一级顶上来。”
韩澈吩咐完也不爱再呆,白衣人打开了灵堂的门,韩澈走了出去。
灵堂外也是哀鸿遍野,从来,与叛乱有关的事,没有不死人的。
他已经没有心情顾这些,回到殷离隼的太子宫,找了间干净的房便睡了。
他赶了一天一夜的路,到这里来就大开杀戒,已经有些劳累。
可是,闭上眼,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脑海里出现的都是自己蠢萌的在芜梦身后当跟屁虫的样子。
他坐了起来,一掌劈碎了房中的八角琉璃桌子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那对蛊惑人心的蔚蓝眼眸里,有着悔恨和不甘。
他怎么能做出那种没有自尊的事,他这辈子还怎么见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