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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走了,你慢慢守着。”风调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黑影从回廊蹿入院中,一下便消失不见。

宫卿一脚踹在前面的柱子上:“真没义气,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听爷他们那让人脸红的声音。”

睡过之后,花道雪和君临天全身都是蜂蜜,粘得肌肤贴一起都分不开。

花道雪无语:“要不我们一起去院里风干,如此便能真的变成如胶似漆了!”

君临天宠溺地吻着她的指尖笑道:“好啊,雪儿这主意不错。”

“不错你大爷的!快抱我去洗干净!”花道雪想伸脚去踹他,却被他调戏:“雪儿是急着跟本王转移阵地么?”

“我看你需要洗的不是身子,而是脑子。”花道雪虽然这么说着,但还是地抱住了他。

君临天抱起她来,随手勾了一床雪白毛毯盖在身上,将两人给包住,去了暖池。

待两人都干爽地出门,已是夜里子时了,花道雪被竖着抱着,脖子搁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。

君临天心疼她累了,便没有再回房,抱着她在书房的榻上睡了一晚。

天刚破晓的时候君临天便醒了,悄悄地将花道雪的手给从腰间拔开,他轻手轻脚的下了榻,披上狐裘便出了门。

不远处的回廊里,琅一身黑装站在那里静待着。

君临天走了过去问:“查得如何?”

“衡门的真正东家一年前便已经作古,现在衡门管事的是他以前的一个部下叫做张春望,是个极普通的生意人,本是琰国人,后家遭巨变流落到覃国跟了东家,跟了有十余年,衡门出事他也很着急,今日想必会来府上见王爷,爷您见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