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暗忖着,她到底来多久了,听到了些什么。
而白卿浅则是连忙站了起来,绕过自己小桌子,走到君临天的案几前给花道雪倒上了一杯酒:“煜王妃,上次多有得罪,小女子这次以酒谢罪,还望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计较。”
花道雪呵呵地笑:“怎么会呢,我又岂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,你又不是打算抢我夫君,挖我墙角,我没必要记在心上。”
她的话让白卿浅盈盈笑意明显一滞。
花道雪大度地接过酒杯,仰起头准备喝下时,却被君临天抢过来一饮而尽。
花道雪其实也没打算喝,肚里的孩子她还是顾忌的,她知道君临天一定会抢酒杯,所以才做得如此豪爽,装腔做势她也会。
一群比她少活了十几年的小娃儿要在她面前耍心眼,她闲得无聊倒是可以陪他们玩玩。
白卿浅讪讪地笑了笑:“煜王妃说笑了。”
“我啦,今日等着夫君回家,还特地下厨去做了菜,在厨房那里看到下人养的几只活鸡见天黑都回笼了,却不见自己男人回来,便出来找一找,你说这男人啦,真是连鸡都不如,鸡都会天黑看着回家,白姑娘以后找夫君可要仔细点找,千万别找你临天哥哥这样玩得乐不思蜀,天黑都不知道归家的男人。”花道雪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,把那一个临天哥哥说得特别的加重,千转百回,别有深意。
白卿浅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黑,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