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更不容乐观
“究竟是什么病”顾翛笔直的站立着,岿然不动,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几欲晕厥。
“医者也不知,只说大约是早年忧思过重、常常重伤而落下的病根。”黑衣人看着过于平静的顾翛,心里一阵忐忑。
“都走”顾翛冷冷道,“让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顾然张了张嘴,终究是没能说出半个字,也实在想不出任何有分量的安慰之言,便只好听从他的意思,转身离开了。
在廊桥上,迎着九月底十月初的冷风足足站了两个时辰,顾翛才觉得好些。收起神思,顾翛转身飞快的朝二门外去,“来人”
“属下在”黑衣人陪着顾翛在冷风里吹了两个时辰,最终却被华华丽丽的忽略了,终于轮着表现的几乎,声音尤其的响亮。
顾翛冷冷瞪了他一眼,“你想嚷嚷全城的人都知道吗去备马”
黑衣人噎了一下,应了声是,然后便如一阵风般消失在视野之中。
一旦下定了决心,顾翛整个人便轻松起来,即便不能出现在宁温面前,也好过在这里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