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敲了一下,而后传来一个文雅的声音,“兄长。”
没有得到回应,又规规矩矩的敲了两下,再次唤道,“兄长,兄长?”
依旧没有回应,这次是三声敲门,“兄长,兄长,兄长。”
再无回音,便是四次敲门声,外加,“兄长,兄长,兄长,兄长。”
……
顾翛一直死死的拽着宁温,不让他起来穿衣开门,直到敲了第二十二遍,唤了二十二遍,顾翛才不胜其扰的出声道,“何事?”
“兄长,小师傅送来了早膳。一日之计在于晨,还请兄长起榻。”外面,顾然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,初次听的人必然会觉得动听,但对于顾翛这种熟悉他的人,简直就是噩梦。
“你知道一天之计在于晨便好,为兄眼下有要事须得利用这大好晨光在c黄榻上办,你先行用餐吧。”顾翛声音冷峻,说着不着调的话。
这一番话顾然是断断听不懂的,顾翛不过是顺便用语言调戏一下宁温。
宁温有些尴尬,身子却被按住。如果宁温用上全力,顾翛也未必制得住他,只是他不曾忘了昨晚说过的话,自己已经答应做顾翛的娈侍,作为娈侍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不能违抗主人的意愿。
然而,顾翛像是能看透宁温的心事一般,他心中才有所想,顾翛便就松开了手。
“兄长不先用,为弟怎能先用……”外面,顾然絮絮叨叨的引经据典,扯了一大通有的没的,其锲而不舍的毅力,实在让顾翛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