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只能再想办法,白苏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棋盘上,期望用胜利来报复一下顾连州,纵然,她也明白这种可能性就好比天上掉馅饼。
来来去去的落子,因着这原本是珍珑棋局的残局,所以白苏下起来倒也得心应手,一时间也能应对。
“你要记清自己的身份,白莲公子是白莲公子,而你,只是我少师府的姬妾。”顾连州边说着,边示意她继续落子。
白苏拈起一粒棋子,刚刚要放下,只听他好听的声音道,“不,现在是侍婢。”
夹着棋子的手一抖,啪啦一声,棋子掉落在棋盘上,在顾连州面前的一个十字点上转了几圈,稳稳当当的停落了。
如此以来,这盘棋胜败已定,黑子压倒性的胜利。
“一手臭棋。”顾连州哼道。
白苏扁扁嘴,却是不敢跟他斗嘴了,认命似的低着头,盯着那株奄奄一息的素冠荷鼎,蔫巴巴的几个叶子贴在土上,直看的白苏也无力起来。
“我困了。”顾连州站在c黄榻便,淡淡道。
白苏挪了挪屁股,把手中的花放在地上,起身近前去帮他宽衣。
其实顾连州刚刚沐浴过,并没有穿什么复杂的衣服,只在中衣外面罩了一件宽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