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半个时辰之后。
白苏总算是知道了,顾连州不让她站到空旷的地方,根本不是体谅她体弱,而是要让她体会近在眼前却不能及的痛苦!
卑鄙!
方无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廊上无所事事的白苏,却没敢多问,进了殿中,“公子,您可要用餐?”
“嗯。”顾连州在几前坐下。
方无知他要在殿中用饭,便回身去端来。
顾连州抓起几上的四张纸,本欲毁了,转眼看见站在廊上掏耳朵的白苏,却又收起手,把它们压在了一摞书之下。
白素啊白素,你也不过才十四,究竟是如何写出这些东西!顾连州从背后看着她一会儿揉揉腿,一会儿打个呵欠,顿时火气便上来了,“从明天起你不必过来了,去大书房晒书吧!现在就去!”
白苏转过头,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哀求道,“夫主,妾真的认真思过了。”
只是说罚站,又没说不许动。
“你现在便去,什么时候我看出你悔过了再放你出来。”顾连州眼不见心不烦的挥挥手。
言下之意,要是你看不出来,我就得永远晒书啊!白苏再次腹诽顾连州的惨无人道,不过想到清园还有一帮子侍婢可以使唤,倒也略略放下心。
身后却忽然冷飕飕的飘了一句话,“若是你胆敢假手他人,休怪我不容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