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能是白天易斌留下的阴影,他这会儿就觉得有些别扭。
反倒是岑肆抱怨了几句后就又入乡随俗地把陨石劈开,挑了睡衣出来,毫无绅士风度地说:“我先洗。”
江识野没搭理他。
岑肆就自顾自进去了。
伴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江识野坐在床边发呆。
很快岑肆就出来了,沐浴露的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。他头发半干,没拿餐巾纸堵鼻子了,收拾了会儿后依然毫无绅士风度地对江识野说:“起开,我要睡靠窗的床。”
江识野懒得和他争,站起来:“事儿真多。”
床上被他压出了些褶皱,岑肆又坐了上去,调整着姿势。
褶皱很快就被压平了。
啪。
房间突然陷入漆黑。
“我靠你干嘛。”江识野问。
“关灯睡了啊。”理所应当的语气。
江识野:“这房间你一个人的?”
啪。
房间又亮起来。速度快到像两人共同眨了次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