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是她头发昏的时候。过一会儿她清醒过来,又会要我们的命了。”
“我觉得,她只要看见你,就不会清醒。”
“哼。”
“无风,她说的那个人,会不会是你的父亲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你是说,我是个残废,所以我的父亲也是一个残废吗!”他冷冷地,气呼呼地道。
荷衣呆呆地望着他。
他胸襟起伏,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。
荷衣走到门边,将子溦扶了过来,放到他的c黄边,道:“你是大夫,至少你有法子治好她。”
“荷衣,你疯了吗!”
“你没发现人家有多么可怜?她刚才的样子,我看了都要落泪!”
“不。”
“这是你的针,拿着它!”她递给他一根银针。
他怔怔地盯着她,半晌,叹了一口气,将针在那女人的头顶上扎了三下。
“解开她的穴道。”
“不。”
“无风!”
“我们不妨打个赌。我一解开她的穴道,她就会杀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