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话语权，完全就是学校手中的棋子，想被用在哪里，就被用在哪里。

‘这都是命啊。’艺先生每次都会这么告诉他们。

‘如果你们投胎投好一点，也不会沦落成这样。好好服从命运，争取下辈子投个好点的胎，不用累死累活替别人做嫁衣。’

这一切都是命，而艺先生是把握他们未来之人，如果不听话，他们连毕业都毕不了，成绩再好也会被作废，发配到l市做陪酒小弟小妹。

f市，是为各大城市输送‘地下人才’的城市，这里每年都有无数学生，还未参加高考，人生未来就已被确定。

家长不知情，尚未独立的孩子被学校拿着把柄，不敢告诉父母，也不敢大闹报警，等去了工作地点，他们的一生都会被人监视，身边每个人都来自f市，举报还有奖励。

孩子成绩好坏，父母只以为取决于他们学习是否认真，却不知道所有一切都在被学校操纵，不听话就得不到好成绩，更会辜负父母的期待和培养。

这又会是新一轮的洗脑。

能从这样的城市正常长大，考上大学，已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幸运。

而艺留高中的学生们，显然没有这份幸运。

即使是末日后，他们依旧被艺先生掌握在手里，成为他称王称帝路上的第一批臣民，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取乐，并且要心怀感激。

毕竟，如果不是艺先生，他们早就死了。

无数经验告诉学生，只有依靠艺先生，他们才能活下去，才能不受到伤害。

所以，即使被他打骂，即使他提出过分的要求，都要全盘接受。

因为……只有他的允许，他们才能活下去。

拥护他，说不定还会给予宽松的小憩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