栎阳暧晗用手指将粟耘的下巴挑起,让对方的一张脸扬起对面着自己,“你说得当真?”
被栎阳暧晗如此认真的问着,粟耘倒不好再说笑了,他嘿嘿干笑了两声,“呵呵,哪会啊,耘儿胆子大,皇上对耘儿又宽容,这样的话,耘儿还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栎阳暧晗笑了,手里把玩着粟耘的头发,“说正经的吧,事情查的差不多了吧?”
“杨连的事情吗?确实差不多了,只是此事牵扯的人有些多,还是皇上来定夺吧。”粟耘缓缓又闭上了眼睛,却是不如方才那么困了,让眼睛休息着,一时却也睡不着。
“此事既然交由你处理了,朕便不会再插手,朕只是看你十分累的样子,朕心疼你。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,把朕的耘儿都给累到了。”栎阳暧晗一本正经的心疼粟耘,粟耘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,他嘴上不说,面上不表现出来,心里却是美滋滋的。
“这要怪皇上了,皇上不肯让耘儿休息,要让耘儿管这种事。”粟耘嘟着嘴道,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。
栎阳暧晗低头在粟耘的嘴巴上轻啄了一口,道:“朕知道你是个闲不住的小家伙,真的让你什么都不管的话,你反而受不了。你会觉得这皇宫太闷了,倒是想着法的出宫去,那朕到哪里去找朕的耘儿啊!”
“皇上可是真会说话,给人委派了任务,还说成是为了耘儿好。”粟耘说着,打了个哈欠,栎阳暧晗轻抚着粟耘的背,很快的粟耘便渐渐地睡着了。
栎阳暧晗看着粟耘睡熟,将自己被粟耘枕在身下的手臂抽了出来,然后又给粟耘盖好了被子,这才起身下了龙塌。
他出了寝殿,来到院落里,包宜出现在栎阳暧晗的身后,叩首道:“属下参见皇上。”
“肖竹亭上钩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