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小姐,你脸上的表情可真是丰富,应该是想到了不少事吧,那就统统都写下来吧。”包宜悠悠地笑着。
“我写了之后你就会救我爹爹吗?”肖竹亭不太放心的问。
“那是自然,是你一直不相信,我可从未想要了肖大人的命,你即便是现在不写,我也可以保证肖大人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包宜一本正经的道。
“是不会有性命之忧,就是他后半辈子都像现在这个模样了,那活着也不必死了好多少。”肖竹亭冷哼道。
“哎呦,肖大小姐这话可就难听了,什么意思啊,说的好像我要害肖大人似的,非要把他弄得人不像好人似的,我与肖大人可从未有过任何仇怨。”包宜含沙射影地说着,那句人不像好人,不是说肖伯贤现在瘫软在地上的样子,而是说他做了坏事。
肖竹亭不想再与包宜逞口舌之快,便闭紧了嘴巴不再开口,她起身来到桌边,拿起了笔,手却抖得厉害。
“包侍卫想要知道什么?”肖竹亭咬牙切齿的问。
“肖小姐怎么又来了,这个……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,不劳烦包侍卫再多说了。”肖竹亭把心彻底的横了下来,然后将她与爹爹所做的事都一一的写了下来,只是她将严重的情节隐去了,把他们主动陷害杨连的事写成了当初并不知道,后来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,这样便将自己和爹爹的罪过大大的减轻了。
待肖竹亭写文,她将写好的东西拿着递给包宜,“包侍卫过目,然后该救我爹了吧,再不救人,若是晚了……”后面的事她不敢想,后面的话她自然也不敢说。
“放心吧,我早说过了,肖大人没有性命之忧,不会有什么若是晚了会怎样的说法,你就别担心了,先让我看看肖小姐写了什么,还有什么是能够让我惊喜的吗?”包宜又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,看在肖竹亭眼里很是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