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竹亭确实猜到了,正如她方才想的那样,包宜这么大胆做这些事,必定是对她和爹爹做的事,了如指掌了,这会儿就是在等着他们主动交代呢!
可是他都知道些什么?这个时候很重要,将包宜知道的说出来,正对他的胃口,那么自己和爹爹也就保住了,再说些无关紧要的,他们不知道的一些事,那就彻底的安全了。
然而一旦她此刻说出来的不是包宜知道的,又事关重大,到那时恐怕自己和爹爹的小命就都难保了。
这种选择很难,她看向爹爹,对方的目光都没了光彩,显然神志开始不清了,“你先救我爹吧。”
“肖小姐还真是会做买卖,你还什么都未说,就让我救人,我凭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包宜脸上挂着笑,也不生气,说话慢悠悠的。
肖竹亭咬了咬嘴唇,把心一横,“我其实是粟耘的表妹。”
包宜一点儿都不吃惊,还很无趣的瞥了下嘴角,“肖小姐,你说这个对我没用。”
“我曾经我曾经还和表哥订过亲。”肖竹亭状似迟疑的说着,脸上还泛出一些羞红来。
包宜的脸沉了下来,“还以为肖小姐是个爽快人,没想到还想玩儿这些花样,肖小姐怎么聪明反被聪明误,难道肖小姐忘了皇上是怎么对粟皇贵妃的吗?”
每次听到皇贵妃三个字,都让肖竹亭扎心的疼,尤其是皇上的心腹若是称粟耘为皇贵妃的时候,她的心就会痛上三倍,因为那表示,是皇上心中真正的认可了粟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