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今日就是要与太后纠缠不休了,耘儿可自由出宫,他出宫从不需要请示任何人,太后以为说这种话,骗得了朕吗?”
太后瞪视着栎阳暧晗,对方脸上表情冷寂,那一双眼睛凌厉的太后都不敢与之对视,太后别开视线道:“好吧,那哀家就明说好了,是哀家跟他说了现在得情况,让他知道其中得厉害关系,他才愿意离开皇宫的。”
“厉害关系?什么厉害关系?”栎阳暧晗追问,丝毫不肯罢手。
“什么厉害关系,难道皇上不知吗?”太后愈发的恼火,声音也挑高了,“你要与一名男子在一起,不光是乾融子嗣之事,这样也会让臣子们寒心,他们会觉得自己辅佐的皇帝是个是个……。这种事太过丢人,你让臣子们如何接受这样的皇帝。”
皇上与男子之事,历朝历代都有,只是都比较隐晦,算不得光彩之事,没人会拿出来说,大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,皇帝的事哪敢多问。
而像栎阳暧晗这样的,想要名正言顺的给粟耘封妃的,那还真是前无古人,这是明着要让臣子们都接受这事,太后岂会不急。
“朕晚上搂着谁睡觉的事,还需要臣子们应允,那朕这皇帝还当得何用啊?谁觉得无法接受朕,那就从朕的眼前消失,朕不在乎。”
“你!你!你真是……”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,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栎阳暧晗会如此的坚持。
包宜很快带着人从殿内走了出来,对栎阳暧晗禀告道:“皇上,并未搜到人。”
栎阳暧晗似乎也并不意外,点头道: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众人离开后,太后对栎阳暧晗说道:“哀家已经说了,他真的已经出宫了,皇上就将他忘了吧,皇上不过是一时冲动,你自幼没有玩伴,或许是觉得粟耘是个很好相处的朋友,与他在一起比较轻松自在,哀家都能理解皇上,皇上可以再找其他人陪皇上,并非一定是粟耘。”
“既然耘儿不在太后这里,那朕就先走了,太后也累了,歇下吧。”栎阳暧晗不再与太后多言,转身拂袖而去。
太后用力的捏着椅子的扶手,咬紧了牙关,脸色十分难看。
宝云上前,劝慰几句道:“太后莫要与皇上生气,皇上毕竟年轻气盛,保重凤体才好。”
“皇上态度坚决,哀家害怕这次恐怕……”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,宝云不自觉地看向门口,方才皇上就是从那里离开的。
出了静安宫,栎阳暧晗过忧思,“打探到耘儿的消息了吗?”